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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世界音乐”风格的《云归》,回归自然但放眼世界
虽然,中国的主流流行乐,很少有机会登上世界的舞台中心。但在“世界音乐”(World Music)领域,却常常有很多让世界瞩目的人和作品。比如朱哲琴的《阿姐鼓》,比如萨顶顶的《万物生》。
而这一次,又要加上云朵的《云归》(羌语版)。
“世界音乐”有狭义和广义两种定义。狭义的“世界音乐”,就是指英美主流流行音乐体系之外,其它国家、地区和民族的音乐类型。而广义的“世界音乐”,则是指这个世界上,所有优秀的地区和民族音乐。
当然,“世界音乐”其实还有一个比较重要的定义,也是它和原生态音乐最大的区别,即“世界音乐”既是一种传统音乐,更是一种融合音乐。“世界音乐”指的是民族音乐与现代音乐的融合,它是一种传承经典又继往开来的音乐类型。
在“世界音乐”里,你可以听到传统的回忆,也可以看见未来的去向。
云朵推出的新作《云归》(羌语版),就可以说是一首标准的“世界音乐”作品,而且就“世界音乐”的属性来讲,更是一首高规格、大格局的“世界音乐”作品。
作为一首当代的“世界音乐”作品,羌语版的《云归》首先就是现代并且好听。金志文的旋律流畅动听且有一种空间感的纵深,在制作上既有摇滚的元素,还有弦乐的烘托,既营造出现代感的律动,也有很恢弘大气的氛围。
尤其是运用近似梵音的旋律,来为这首《云归》(羌语版)编写和声,更让作品有一种超凡脱俗的禅音,并由此给人一种云上之音的聆听感。
即使不是用羌语来演唱,《云归》这首歌曲已经可以称作一首上乘的作品,而羌语的加入,则又让一首优秀的作品,于听觉上多出一种纬度,于音乐上多出另一种寓意。
羌语版的《云归》,不仅由云朵演唱,也由她本人填写羌语歌词。
和一般流行音乐那种填词不一样,云朵在《云归》(羌语版)的创作,可以说是一种演唱与表达的同步,甚至就像是民歌源头那样的自然创作。
这场景,就是古代的人对着村落、群山、溪流歌唱,他的所思所想,最终也迎来了山谷与自然的回响。
没有咬文嚼字、没有反复推敲,更没有那种模式化的情节、悬念、推进,和丰富的修辞手法。云朵在《云归》(羌语版)里的歌词创作,就像是将象形文字音乐化,让文字和歌声通过结合,变成了象音的文字。
所以,对于大部分不了解羌语的歌迷来讲,听不懂云朵在《云归》(羌语版)里的歌唱具体是什么意思,那又何妨?最好的文字和歌声,有时候并不是意义上指向性的束缚,而是可以任人遐想和联想。
音乐是自由的,想象也应该是自由的。
与此同时,羌语作为一种少数民族语言,它虽然已经不是广为流通的语言。但也正是因为如此,羌语也在一定程度上,保留了它的语言纯粹性。因为现代语言的发展,往往强调它的社交属性甚至文字学属性,会在发音、结构上有着更工业化的发展。
相比之下,像羌语这样的语言,就更像是现代社会那些真正的绿色原野,有着语言最初那种单纯音节的简洁美和韵律美。
而最纯粹的语言音节,也能够因此延伸出最质朴的音乐、及歌声,这也是现代语言已经很少有的功能,及语言本身的音乐属性。这恰恰就是《云归》(羌语版)这首作品,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远古、故乡等等场景的原因。
或者可以这么说,在《云归》(羌语版)这首歌曲里,甚至不是云朵在用创作和歌声,为音乐做减法,而是她真正将音乐重新定位到最质朴的源头,这样的歌声哪能清冽?哪能不自然?
歌声的质朴、音乐的摩登,《云归》(羌语版)可以说是将传统和现代两种极致,又极致融合的作品。而这样的作品,恰恰就是“世界音乐”领域真正的精品,因为它既有传统的精髓,又用最具开创性的现代音乐语言,将传统音乐里的密码真正激活,从而以崭新的声音跃然耳边。
另一方面,“世界音乐”固然是传统与现代的结合,但“世界音乐”并不仅仅是一种音乐,它同样是一种文化的体现。如果仅仅只是音乐元素和音乐元素的简单结合,你可以叫它跨界音乐或者融合音乐,但肯定不能称得上“世界音乐”。
“世界音乐”的根基是音乐里的民族性,而民族性则少不了家园情怀。《云归》(羌语版)这首歌曲之所以好听,其实就包含着两种元素,一种是云朵的天籁之音,真好听!另一种则是云朵的声音与情感相结合后,更好听!
这种情感,就是云朵对家乡的美景、善良的人们、幸福的生活,所表现出一种最朴素又最珍贵的情感。从这个意义上来讲,《云归》(羌语版)并不是一首虚无飘渺的天籁之音,而是在音乐的传统与现代结合之外,又能打通故乡与灵魂、现实与梦想的歌曲。
所以,《云归》(羌语版)既是曲风意义上的“世界音乐”,更是心灵层面的“世界音乐”。
如果说羌语代表着云朵音乐灵魂里传统、回归的那一面,那么可以更大程度流传的国语版本,何尝不是代表“世界音乐”现代性、大格局的那一面呢?
在《云归》两个语言版本里,云朵其实也完成了“世界音乐”那两端的融合。